猜火车
这本来一篇应该是在昨天下午发出来的东西,但是一直拖到了现在。絮絮叨叨竟然写了七千多字,就当做一篇超长篇的日记吧。
大概是关于做梦、理发店、打麻将、爱情、暴富以及未完成的在寒风中喝啤酒的愿望。
其实要说的也不是很多,看到就当有缘,因为甚至连我自己都没有耐心逐字复读了,所以如果还有人能耐心读完,那真的是缘分大了,建议结拜兄弟。
在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里,我连续梦见了漂浮着冰啤酒的大水缸,赶不上的回学校的大巴车,女孩,寥寥无人的玩具店,三个欢声笑语的孩子,以及他们冲我扔来炮仗。
早上八点差三分,我第一次醒了过来,父亲关门的声音刚刚蒸发在房间里。他出奇的没有到我的床前,重复着如“你这样的作息早晚会把你的身体搞垮,只是你现在年轻所以没有感觉”的话。我又沉沉的睡去,这一觉睡的很舒服,我梦见了老家路口的两侧撤去了买蔬菜的棚子,取而代之的则是售卖金*炸鸡的小盒子,我快速的跑过这个小盒子,炸鸡所散发的油腻在透明的塑料挡布上渲染扩散,最终形成颇具美感的抽象画面。在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里,我连续梦见了漂浮着冰啤酒的大水缸,赶不上的回学校的大巴车,女孩,寥寥无人的玩具店,三个欢声笑语的孩子,以及他们冲我扔来炮仗。或许是因为炮仗,总之我醒了过来,时间显示是十一点整。身体仍旧乏累,被褥如同胶状的海洋将我包裹,我差一点再次睡过去,最终十一点半,我起身穿上黑色卫衣,又在外面套上睡衣,开始收拾被子。我顺着被子长的一边叠了一叠,接着就是短的一边,我总共叠了两叠。这时我接到了父亲的电话,我将手机扔在被子上,继续收拾房间,然后有的没的搭着父亲的话,接着挂断了电话,找到绿色的洗脸盆接着热水准备洗漱。在等待热水接满的几十秒内,我看向窗外,窗外是一所小学,学校已经放假,几栋蓝色坡屋顶教学楼从南到北依次排列着,它们的屋面向东西方向延伸了一些,接着直直的坠入地面,我可以很清晰分辨出屋面的层次——先是蓝色的屋顶,接着是深灰色的收边,乳白色的间隙,接着是一道极其细长的红色,接着又是白色,活脱如三明治。三明治包裹着主要的立面并且向外凸起,立面是红色的。我接着望向窗外的小院,小院里用混凝土累了两个花池,一个花池里种着父亲的葡萄——但眼下葡萄早已枯死,另一个花池里种着葱,但从我的角度望过去,载着葱的花池被热水器巨大的蓄水器挡住,因此我不知道它是否还活着。我想抽支烟,但是一想起妹妹还在家里,就不得不打消了这个念头。我将接满热水的盆子端到卫生间洗漱,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又看,嘴巴的左下角因为痘而留下暗红色的痕迹,额头上也存着伤口,胡子只刮了嘴唇上方的,下颏的胡子也不是很长。我的身体仿佛房间里有一台正放着Home