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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5/5/21 17:49:00

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竹子和明义从海南蜜月归来,婆婆已经备好了一大桌的饭菜。

一对儿新人玩儿累了,本商量好下了飞机回到新房倒头就睡,可是面对婆婆的一番好意,只能“身心俱领”。明义嘟嘟囔囔喊累,反倒是竹子悄悄掐他的大腿,打起精神来向婆婆道“辛苦”。

竹子和明义是高中同学,从大学起开始谈恋爱,算到结婚,在一起有七八年了。竹子与婆婆张巧芬打交道,少说也有四五年。

张巧芬心眼儿不坏,可是脾气却不好。在娘家她是最小的女儿,从小受宠惯了,后来又出落的漂亮大方,是远近闻名的“美人儿”,听说追求者连她们家门槛都要踏破了。二十多岁嫁给好脾气的公公,大事小事儿公公也总让着她,所以性格多少有些骄傲任性。

再加上她退休前是银行的小领导,每次见竹子总一副高高在上的气势。张巧芬看不上竹子父母是开小超市的,也看不上竹子在私人公司上班,她言谈举止间的傲慢,常常让竹子尴尬而难受。

从订婚起,两家更因为买房、装修、彩礼、婚礼等问题,累积了不少矛盾,有一度几乎闹到要取消婚约,好在公公在大事情上不含糊,而明义又为人单纯,心向着竹子,俩人才能顺利完婚。

婚礼前后,婆媳俩表面上仍客客气气,可是心里攒起的那些疙瘩,每每想起,还是让竹子不舒服。今天这桌饭,在竹子看来,是婆婆的一种“示好”,或许她和自己抱着一样的观点:既然婚已经结了,那就该一家人不计前嫌,和和美美地在一起才好。

午饭时刻,四口看着电视吃着饭。明义时不时打哈欠,只有竹子打起精神给二老讲他们在海南的行程。

“我们这次选的这个团不错,虽然贵了点儿,但是没有隐形消费,吃住都是一流的,玩儿的也不错。爸,妈,我和明义都商量好了,等冬天给你们也报个团,你们也去玩儿上一周。”竹子说得喜气洋洋。

公公连声称“好”,婆婆只是微微点了头,似乎兴趣不大的样子。

饭吃到一半,门铃响了。竹子跑起来去开门,从屏幕里看到一张陌生的脸。

“这是张巧芬家吧?”中年男人胡子拉碴,看着有些憔悴。

“对,您找我妈啊,您是哪位?”

“我是她哥,张巧民。”

“哦,您是明义的舅舅啊。”

明义家亲戚太多,竹子一时想不起来这张脸,却不好意思说不认识。既然人家连名字都报了出来,而且和婆婆的名字只差一个字,她立刻就按了开门键。

婆婆走了过来,问道:“谁啊?”

“舅舅。”竹子等在门边。进楼坐电梯大概两三分钟,她站在门边等着。

“什么舅舅?”

竹子一回头,发现婆婆的表情有些不大自然。

“明义的舅舅,他说他叫张巧民。”

婆婆的表情让竹子不由地紧张起来。

“老孙——”婆婆喊了声公公,“我哥来了。”

隔着玄关柜,竹子看到公公从椅子上弹了起来。他皱着眉头,道:“我就说明义结婚得请他,你偏不听我的。”

婆婆不说话,站在桌边有些无措。

“我舅舅,是老家的大舅舅吗?”明义也站了起来。

家里的气氛多少有些尴尬,竹子努力回忆明义有没有向她讲过这个“老家舅舅”的故事,可是一番搜肠刮肚,却一无所获。

门终于被敲响。可是竹子看着公婆,却不敢去开。手犹犹豫豫地探向门把手,好在公公一个箭步冲了上来,挡在她前面打开了门。

“哥,没想到你来了。”

公公与大舅哥握手,疏离多于热情。

舅舅一副冷冷的态度,抽回手,目光却落在了婆婆身上。质疑、冷漠,他不像在看自己的妹妹,倒像在看阶级敌人。

明义似乎也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,他贴竹子站着,一声也不敢吭。

“哥,你来得正好,先吃饭吧!”公公又转向竹子道,“快,拿碗筷去!”

“哦,好。”

待竹子从厨房拿了碗筷出来,舅舅已经坐了下来。公公在他手边,婆婆在他对面,他依然冷漠的样子。

“明义结婚,老家好些人都知道了,我不知道。”舅舅的声音高了八度,带着许多责难。

“哥,怪我怪我,婚礼事情太多,一忙起来就给忘了。”公公转向明义,“明义拿酒去,我先自罚三杯,给大哥赔个不是。”

“别给我来这些虚的。”舅舅手一挥,“这不是忘了,是成心就没想叫我。”

“哥,您别这么说——”公公正打哈哈,婆婆喊了出来,“对,是我不让叫你!可为什么不叫你,你心里没数吗?几十年了,你有个当哥的样子吗?有个当舅舅的样子吗?”

“你还好意思跟我翻旧账?”舅舅也喊起来。

“翻旧账?今天翻得完吗?”婆婆哭了起来,“你嫌明义结婚我们没叫你,你家儿女结婚你又何尝叫过我?你还跑上门来找事儿——”

“看你这话说的,大哥上门来,怎么是找事儿?”公公话语责怪婆婆,可还是递上了一张抽纸给她抹眼泪。公公转向舅舅,道,“大哥,您听我说。明义结婚,我当然是想请你的,舅舅是至亲,不请你我们脸上也不好看。可是这么些年的情况,你也清楚。你们兄妹俩因为一些龃龉,二十多年不来往,我们去请你,要是被你拒绝了,我们也为难,所以还请你谅解。”

舅舅的气焰似乎被压了下来,他低着头不说话。公公把碗筷朝他面前推了推,他看也没看一眼。

墙上的钟表滴滴响着,一家人就那么愣着。竹子和明义面面相觑,作为晚辈,却不敢多说一句话。

许久,舅舅轻轻摇了摇头,道:“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一声,棍子回来了。”

婆婆的脸逐渐扭曲,是竹子从没见过的表情。

婚假结束,竹子回到工作岗位。公司在开发区一幢写字楼里,中午下班,竹子总和几个相好的同事在附近“觅食”,吃完饭他们就在街心花园散步,喝喝饮料聊聊天。

这天阳光正好,竹子和同事走到一个巷口,忽见一个中年妇女袋急急地朝前走,步态有些眼熟。竹子再看一眼,竟发现是婆婆。婆婆家在市中心那一片儿,就算买东西也不该跑开发区来。

竹子本想不理,忽又想起明义这几天的抱怨——“我妈最近情绪有些奇怪,一点就着,也不知道怎么了。”

竹子多了个心眼儿,给同事打了招呼,便小步追了上去。

婆婆手里提着两个大袋,一袋是蔬菜,另一袋像是洗发水之类的生活用品。东西压得她气喘吁吁,可她步子依然迈得很快,很心急的样子。竹子虽说从来没喜欢过她,可是看她一把年纪累成这个样子还是心生怜悯。

没多久,婆婆拐进了一个叫雅欣苑的小区。小区有门禁,竹子只能被挡在了外面。隔着一条马路,竹子看到婆婆右拐走上一条碎石子小路,随之消失在了一幢居民楼前。

竹子在原地愣了一会儿,明义家亲戚多,也许婆婆来探望什么亲戚朋友也不一定。想罢,便扭头离开了。

可她没想到的是,接下来的一周,连着两次看到婆婆进了那个小区,而第三次,婆媳俩直接碰了个当面。

要不是婆婆满脸的尴尬与惶恐,竹子真没觉得这算件什么事儿。“有个朋友,最近,最近身体不太对付,他托我帮忙几天——”婆婆的借口越是说得支离破碎,竹子越觉得这事儿不太对劲。

“什么朋友啊?”

“一个老朋友。说了你也不认识。”

“没事儿,妈,我公司离这儿近,有什么要帮忙的你随时招呼我。”

“你公司,公司在这儿啊?你在,在这片上班啊——”婆婆紧张得脸都变了色。

“对啊,我们公司在开发区了,呶,就是那幢楼。”

竹子顺手指过去,可是婆婆连眼都没抬,煞白的一张脸上,写满了恐慌。

“妈,你怎么了?身体不舒服?”

“竹子。”婆婆的声音都在打哆嗦,“你在这儿碰见我的事儿,可千万不能给别人说啊,明义也别说。”

竹子心里敲着鼓,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她想起那天舅舅去家里的那一幕,想起舅舅提起那个叫“棍子”的人,心里似乎明白了几分。

竹子点了点头,算了答应了。

瞒着公公可以,可是想要瞒着明义,却是太难了。从认识起,两个人一直无话不谈,这么大的事情不告诉明义,竹子都要憋出内伤了。

无论如何,她决定还是先搞清楚状况再说,万一婆婆真做了什么对不起公公的事情,她还可以先劝劝婆婆,提醒她一把年纪了,应该以家庭为重。

被婆婆发现后,竹子想要再跟踪,就不大容易了。有一天,她索性请了假,一大早就混进了雅欣苑,在小区一个偏僻的凉亭等着。直等了一个多小时,果然看到婆婆从那幢楼里走了出来,而且这次,她不是一个人,而是扶着一个中年男人。

那个中年男人高而瘦,大热的天气还穿着长袖衬衫。远远地,竹子看不清他的长相,却感觉到了他与婆婆之间放松的氛围。两个人挽着胳膊,肩并肩慢慢走着、说笑着。

竹子偷偷摸摸跟过去,直跟到小区一片儿假山。婆婆和那男人在假山旁的长椅上坐着,竹子踅到长椅旁一个公告牌后,透过公告牌的缝隙看向那个男人。

那个男人看着比婆婆年长许多,头发都花白,人也不大有精神的样子。可是他举手投足,却有着和公公不一样的气质,更谦卑,而且小心翼翼。

“咱老家那儿也有这么个假山,当年我和你哥用砖头敲了好多块儿下去,拿到你家种豆芽来着,你还记得不?”那男人道。

“那会儿我才多大,哪儿记得?”婆婆道。

“真是呀,这一恍,大半辈子就过去了。”

婆婆不说话,直勾勾地看着远处,若有所思的样子。

“原来他们从小就认识啊!”竹子想,“莫非是青梅竹马老相好?”

“棍子哥,你在新疆那么些年,也没成个家?”婆婆问。

竹子眼前一亮,果然是那天舅舅说的“棍子”。兄妹俩二十多年不来往,舅舅突然上门来就是要告诉婆婆“棍子回来了”,这个人一定不一般。要不是当年相好过,竹子还真想不出别的理由。莫非,他们当年有过一段深刻的感情,后来被公公插足?又或者,舅舅不同意,想办法棒打鸳鸯?唉呀,他不会是明义的亲爹吧?

竹子浮想联翩,家庭伦理剧里五花八门的情节在她脑袋里翻涌,恨不得通通都往眼前这双男女身上套一遍。

正想着,男人的声音打断了竹子的想象。

“没结婚,倒是有过一个相好的,在一起生活过几年,她儿子大了,要去广州打工,她就跟过去了。她离开新疆,就没再联系过。”

“唉,真是苦了你了。”婆婆叹息,语气里多有惋惜。

“不怪你,都是命。我小时候就有道士给我看手相,说我命里没老婆。我妈生了气,不仅没给钱,差点儿把人摊子砸了。现在回想,真替那道士冤屈。”

竹子津津有味听着,却没料到手机响了起来,是明义打的。慌乱中她点了拒接,余光却见婆婆走了过来。她认出了竹子,从惊讶到愤怒,表情迅速变幻着,直到站在竹子面前。

“妈——”竹子哆哆嗦嗦叫出一声。

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
“我,我有个同事在这个小区,我过来找她,找她拿资料。”竹子撒谎的时候嘴巴也不利索。

婆婆斜着眼睛看着她,显然,她不信。

与其僵着,不如先发制人。竹子问道:“妈,那个伯伯是——”竹子的手指畏畏缩缩地指向假山。

婆婆轻蔑地看了竹子一眼,道:“他是明义舅舅的朋友,刚做了手术,我来看看他。”

“哦,好。那妈你忙着,我先走了。”

“你资料呢?”婆婆突然问道。

“U盘,在我包里了。”

竹子说完,逃一般离开了。

晚上,明义坐在卧室床上打手机游戏,竹子进进出出,被婆婆的事情压得原地打转。终于,她被明义掰过肩膀,一把摁在床上。他笑道:“竹子同学,你今天太反常了!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,说你干什么坏事儿了?”

“唉呀,我不能说!”

“不能说?”明义眉毛一扬,继续道:“有人追你了?是不是你们经理,周末都要你回公司加班。”

“怎么可能?胡说八道!”

“不是他,那你说是谁?”

“你先松开我。”竹子胳膊被压得很不舒服。

“你老实交待我就松开你!”

俩人拉拉扯扯了好一会儿,竹子终于藏不住,道:“是妈的事儿。不过我答应过她,不告诉你和爸。”

“什么?她什么事儿?”明义终于松开了竹子。

“你还记得上次你舅舅到家里,最后说的那句话吗?”

“棍子?”

“对,我看到那个叫棍子的人了。”

竹子将如何偶遇婆婆又是如何跟踪潜伏的过程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,讲完,明义的笑容褪去,神情也变得严肃。

“我说,那人别是你亲爹吧?”竹子故意逗他,“我看妈走路都要挽着他的胳膊,看起来很亲密呀!”

“别胡说!”明义脸上没有半点笑意,反而伸手去摸床头柜的烟。他烟瘾不大,除非遇上了烦心事儿。

竹子以为自己能搞得定明义,可是他低估了明义在这件事情上的严肃态度。

“我妈都那么大年纪了,真是胡来!”明义恨恨道。

“你尊重妈嘛,万一那个棍子是妈的真爱,她有权利选择新生活。”

“胡说什么?”明义明显不耐烦。

“你都这么大了,还怕父母离婚对你有什么影响不成?”

“李竹,你再敢胡说八道——”明义咬牙切齿。后半句没有说出来,却已经让竹子有些害怕了。

“行了行了,你还真生气了呀?”竹子捏了捏他的脸。

明义的表情依然严肃,过了好一会儿,他缓缓道:“这事儿,也不能不管呀,总不能看着她做对不起我爸的事情。”

竹子再三要求明义保密,可是他根本不管不顾。第二天上午,竹子接到他的电话,原来他在雅欣苑门口等了一个多小时了,没等到母亲,正急不可奈地问竹子那个棍子住在哪幢楼。竹子被吓了一跳,连忙请了假赶过去,这一去不要紧,明义正和母亲在小区门口“对骂”呢!

竹子飞奔过去劝架,却未料到,“啪”一声响,迎来婆婆一记响亮的耳光。

“你就那么着急大嘴巴?”婆婆瞪着腥红的双眼。

“你干嘛?”明义上前一步,将竹子挡在身后。

竹子脸上火辣辣地疼,连眼泪是什么时候掉下来的都没注意到。

“竹子她做错什么了?你凭什么打她?”明义喊道。

“就凭她唯恐怕天下不乱的好事劲儿!”

“妈——”明义攥着拳头,咬着牙,狠狠道:“再怎么说,竹子是你儿媳妇,她爸妈都舍不得动她,你上来就是一巴掌——”

被婆婆打得委屈虽在心里,但看到明义肯替自己出头,竹子还是觉出一些安慰。要是旁人,明义恐怕早就动手了,就像当年上学时一样肯为她出头,可是眼前,这是他妈,他心里纵有千般恨意,却怎么也不能对老娘动手。

“你从小不是被我打大的?长辈教育晚辈,她怎么就动不得了?”婆婆虽然嘴硬,可是气势明显减弱了许多,“我也给她说过了,我来是帮忙照顾朋友的,她要是怀疑我什么,就直接问。她既然不问,又答应我不说,为什么一扭头就告诉你?”

“我们是两口子,有什么不能说的?你当妈的,就不能盼着儿子好?”

就凭着明义对自己的心意,竹子也不舍得让他为难,只得拉了他的胳膊,“这人小区门口,你别跟妈嚷嚷了,有事儿咱们回家说。”

明义怒气未消,“你还替她说话?”

三个人正吵着,远远地,一个高个子男人颤巍巍地穿过门禁走了出来。竹子一眼就认出来,他就是昨天见到的棍子。

婆婆也看见了他,脸上有些尴尬,也有些慌乱。她跺了脚,急急道:“这风大的,你怎么出来了?”

棍子走过来,道:“我从窗户上瞧见你们——”

话音未落,明义已经冲上去扯上了他的衣领。他攒了一肚子的气,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地方。

“你就是棍子?”明义虽然没他高,却拥有几乎将他提起来的气势。

“这是明义吧!”棍子脸上还有笑容,可是因为被提着领口多少有些尴尬,连他的声音都显得僵硬。

“你放开他!”婆婆冲上去拉明义,又是敲打又是撕扯,可是明义岿然不动。

“明义是你叫的?你他妈算哪根葱?”明义吼道。语音刚落,一个拳头砸在了棍子耳朵上,接着,明义手一抖,将棍子甩进一旁的绿化带上。

婆婆失声尖叫,连忙过去扶他,连竹子都被吓得乱了分寸。

明义却不为所动,拳头依然攥着,“你就那么紧张他?”明义对母亲喊着,趔趄身子还要去打,要不是被竹子拉着,看他的表情,恨不得将棍子打成肉泥!

“你是不是疯了?”婆婆扭头,眼里滴出泪来。

“行,你就向着他,你对得起我爸吗?”明义喊道。

竹子拉过他,急劝:“你别喊了,让人听见了。”

“孩子,你误会了!”棍子终于被婆婆扶了起来。他的嘴角挂着血,脸上还有一些擦伤,他似乎急着想去解释,却被明义的话顶了回去。

“听见怎么了,让我爸听见才好呢!”

“孙明义,你给我滚!”婆婆怒吼。

“行,我滚,我现在就滚。你们给我等着!”

明义说完,立刻转身。车钥匙“滴”一声响,他朝自己的车跑去。

竹子先是愣着,也不知道该顾着暴怒的婆婆婆和被打的棍子,还是去追明义。想想自己刚被抽的那一巴掌,她不再犹豫,立刻向明义跑去。

明义的爸爸是计量所的所长,在当地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。明义怒气未消,执意要告诉爸爸,竹子劝了一路,直劝到公公的办公室也没劝住。

明义屁股一挨椅子,立刻喊道:“我就是气不过我妈打竹子!”

竹子吓了一跳,连忙冲上去把门关上。

公公眉头一皱,先是问竹子有没有事,接着,便问明义事情的经过。明义怒气未消,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。

竹子小心翼翼地看着公公的脸色,这才一天,婆婆的“秘密”就被她全抖搂了出去,那一个巴掌犹在脸旁,下一个巴掌落下来,恐怕也是迟早的事情。她揪着心,却也不敢多言一句。公公听罢明义的讲述,只是皱着眉头,并没有显出愤怒。他抿了一口茶水,淡淡道:“那个叫棍子的,我我知道。”

“什么?你知道?那我妈还不让竹子告诉你。”

“我知道那个人,也知道他回来了——那天你舅舅上门来说的嘛,你们也听见了。但我不知道你妈去照顾他了,我这出差刚回来,还没听你妈说过。”

“我妈天天往他那儿跑,你也不在意?”

“她想跑,就让她跑吧,她那么大人了,你们也别管了。”

“爸,不是——”明义又急了,“你这是什么态度?他们当年可是老相好,你就不怕真发生点儿什么?”

公公笑起来,“什么老相好?”

“竹子听见的呀!”

竹子红了脸,“老相好”是她在明义面前瞎猜时说的话,在公公面前当然不敢胡说,便立刻解释道:“我是说他们从小就认识,我可没说是老相好。”

“行了,我跟你们说吧!”公公放下茶杯,缓缓道:“那天你舅舅离开,我就问了你妈,她纠结了好几天,就给我讲了当年的事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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