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顾卿溪是真的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,他看着易安对自己的态度,更是觉得心里没来由的烦躁。
以前她对自己的事情总是很关心,第一时间的关心,第一时间的出现在自己的身边,其实今天让小虎给她打电话,是他的意思,
他想看看她是不是还会关心自己。
她来了,顾卿溪觉得自己赌赢了,她还愿意来处理自己的事情,还没把自己彻底当做陌生人,但是眼下看着她的态度,
顾卿溪又觉得自己赌输了。
易安有些疲惫,想起之前电话里苏舒说的话,
苏舒说,“我真不知道,我醒了之后立刻就走了,后来在包里发现了那张房卡。
他不承认,
易安,他不承认碰过我,可是那真的是他的房间,”
新闻能压下去,但是苏舒的肚子会一天天的大起来。
一个当红的女明星,怎么瞒得住。
孩子的爸还是现在的顶流男演员,
要是被人爆出去,后果简直不敢想象。
她看顾卿溪的时候,眼睛微微下睨,似乎是带着略微怀疑的态度,但是又觉得他的语气实在太坚定,找不出任何的漏洞来。
他自然也注意到她看着自己的眼神,莫名其妙心里不是滋味,“你是怀疑我在骗你,易安,在你心里我是这样恶劣的男人?”
这种微妙的说不清的情绪瞬间让病房的气氛变得焦灼,
要是以前的顾卿溪,易安绝对敢说,他是个敢作敢为的男人,
时隔七年,她不敢说这样肯定的话了。
就像当初她信誓旦旦的跟易父说,就算顾卿溪一穷二白,以后也一定带给自己最好的一切。
以为,以为,只是以为。
变成了笑话最后,
她现在真的不知道这件事自己到底该站在哪一边,摆摆手,“算了,这是你和苏舒之间的事情,把我夹在中间也不好,你们要是想调查总归是能调查的出来的,我掺和进去属实不合适,太别扭了。”
他却忽然间问她:“你不在乎这件事么?你现在真的幸福吗?”
易安先是摇摇头,又点点头,似乎对他这样没来由的话有些诧异,
“如果我说我一直没有忘记你,所以在这七年的时间里从未和女人谈恋爱,你又信不信我,我一直在等着你,根本不可能会对苏舒做出那种事,你又......信不信呢?”
“不要说这样的话,顾卿溪,
破镜不能重圆,咱俩也不能回到以前,嫌隙都在那了,
我这个人小气的很,只要被人伤害过,再也不敢靠近的,你还是好好处理你和苏舒之间的事情吧,
时间不早了,你好好休息,我要回家了。
记者那边我会处理,有什么问题我也会和明姐联系,咱两就不用私下联系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易安看了他一眼,“我怕阎烈会误会,”
她向来都是坦坦荡荡,喜欢谁就是喜欢谁,就是最明显的偏爱,
一句话不再给顾卿溪任何机会,
他长而浓密的睫毛垂下去,“其实你恨我,最大原因应该是觉得我抛弃你了吧。”
抛弃,
两个字,一下就踩到了易安的痛脚。
他明明知道自己最忌讳什么,偏偏还要用这样的词汇刺伤自己。
她变了脸色,狼狈又气愤,僵在了那里。
下一秒,易安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,揪住他的衣领,咆哮着:“你再说一遍!”
顾卿溪被她一攥,知道自己又抓住了她的痛处,咬牙忍了又忍,才缓缓对她继续说:“我猜你一定不敢告诉阎烈那些事,你在他的面前装作一直活在阳光里,装作自己没有受过任何的苦难,因为你怕他觉得你的那些过去很恶心,对不对?
你怕他那样的人瞧不上有着那样过往的你,是不是?
我忽然觉得你很可怜,易安,你真的很可怜,为了嫁给阎烈,一直这样隐瞒自己的过去,不累么?!”
易安被一番话气得浑身发冷,好像被人从头泼了一通冰水。
她的表情从气愤渐渐变得扭曲,直至痛苦的皱起眉,
见到她这样子,顾卿溪终于舒了口气,他很满意,只有自己知道她的痛处,阎烈并不知道。
这是不是表示,她和阎烈之间始终有所保留,因为不够信任所以有所隐瞒。
他沙哑地问她:“易安,你能瞒多久呢?”
“到我死?你满意么?”她恨道:“如果阎烈知道点什么,就算去坐牢,我也会杀了你。”
她松开手,哐当一声病房的门关上,
助理小虎看见易安夺门而出的模样。
问了句,“溪哥,有时候我真的不明白你,非要让安姐不高兴么?”
刚说完,就看见顾卿溪按着自己的胃弯着腰吐得翻江倒海。
她痛,
他更痛。
初中物理就学习过力的作用是相互的,他用过往戳伤易安,自己又何尝不心痛呢。
可是他看见她站在别的男人身边的模样,更是嫉妒的快要发疯,如果自己一直这样痛下去,起码也不能让她过得这样舒心。
顾卿溪承认自己的恶劣,
爱和恶劣相伴相生。
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增加。
从医院回去的路上,易安的心情急躁又气得双手颤抖,低声吼道:“这个疯子。”
她在骂顾卿溪,知道自己绝对不敢说出来的那些事情。
顾卿溪会知道那些事,绝对不是易安自己说出去的,只是被他偶然撞见又恰好被他知道了一些,虽然只是一些,但足以让易安方寸大乱。
她推开门的时候就看见一个高挑的身影站在窗前。
客厅的灯没有开,只是开着一盏台灯,
易安关上门,站在那里,也不说话,她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他的背影,就算只是背影都好,她的心悸似乎在慢慢的缓解。
她和他结婚两年多的时间,一直假装自己一直都活的很幸福,就算和家中的关系并不算融洽,但是从小到大没有过挫折。
就算有时候做噩梦,担心自己的那些事有一天会被拆穿,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,可是依旧没办法自己说出口。
能藏多久,就多久,易安是这样告诉自己的。
阎烈的工作也很忙,但是当她需要帮助的时候总是准时出现,并且能拿出很合适的办法来帮她解决。
这点让遇事会恼火的易安十分的满意,
对于易安来说,他不仅仅是自己的丈夫,更是让自己安心的存在。
他的温情简直世上最甜蜜的东西。
然而她一想到先前在酒店他对自己的态度,仿佛被人重击了一拳心脏,带来微许窒息的痛感,
听到关门声,阎烈几乎是立刻就转过身,
逆着光站在那里安静的看着她,“回来了,”
他从回到家里就一直站在这等着她,看着楼下的车一辆一辆的进入地下车库,却等不到开门声,等不到自己的妻子,
可是阎烈就一直站在这等着,
“你还生气么?”她走过去,
阎烈不答话,只是手贴上她的脸颊,指尖触到一边冰凉,“我只是生气自己不够强大,如果我再强大些,是不是就不需要你来保护我了。”
她的手立刻覆盖住他的手面,微微侧头,感受着他的温度,心里涩的难受,“你一直都很强大,我知道你是不愿意和那个人计较。”
房间里静默了半晌,只听见半掩着的窗传来阵阵风声。
“安安,你这样维护我,让我很高兴,”他看着她的眼神实在太温情。
“那你为什么要生气呢?”她一愣,紧接着反问:“你为什么要对我发火?”
阎烈没有回应她的话,只是一言不发的伸手,把她紧紧的箍在自己的怀里。
过了两三分钟,他才开口,“我害怕因为我,你得罪了别人,我害怕因为我,给你带来不好的影响。”
他把她抱的很紧很紧,连带着声音在这样的黑夜都似乎有着不同于平常的惧怕和颤抖。
不知道为什么,易安只是觉得他似乎很不安,心里顿时柔软的不像话。
两人之间那点不快彻底烟消云散,
她伸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腰侧,低声道:“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,没有任何人可以左右我,除了你,
阎烈,我说真的,这辈子我就要你一个,我也只有你一个。”
因为她的话,他的眼睛都红了。
阎烈看不见她的心,无法判断她的话到底只是诓自己高兴的甜蜜的假话还是真心,都不重要了,只要她还愿意花心思说这些话叫自己舒心,足够了。
对自己这样好的人,
是易安,就足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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